首页 文字新闻 中文资讯 少儿天地 天天影视 大多伦多每周Flyer 热点追踪 天世专题 综艺百汇 广播-长篇连播 广播-话题漫谈

新四军女囚遭国民党兵痞轮奸 因无法行军被活埋

2011-7-14 来源:凤凰卫视

据当年参加活埋的那个集中营的伙夫说,他开始活埋的时候开始比较浅,填那个土还不深,施奇还在里面动,动弹以后浇水,上面国民党的特务队长,特工人员浇了水以后还踩,踩了以后踩到下面没有一点动静了,他们才离开。


凤凰卫视2011年7月13日《凤凰大视野》,以下为文字实录:

陈晓楠:国务院将皖南事变之后被捕的新四军女战士集中之后,关押在了周田村的一处民房里,这些女战士年龄最大的二十九岁,小的只有十六、七岁,她们在敌人的严刑拷打之下,在监狱这样严酷的条件之下,始终坚持着信仰,很多男人做到的事,她们一样做到,暴风骤雨之下,她们唱着歌昂着头迎接着斗争。

解说:这里是江西上饶的周田村,三面环山位置隐蔽,与世隔绝,1941年皖南事变后,国民党于1月下旬,开始大规模搜捕分散突围的新四军人员,并于同年3月,将被俘的新四军女干部集中关押在上饶周田村一处普通的民房中。

冯云(原新四军战地服务团团员):送到这个江西上饶,我们去的时候那个地方就叫周田村,他又编了五六个队,我们是一个女生分队,属于这个第五队,所以住在周田村。

李锦:反正我记得给我们最初是一个石头的房子,我一进的时候,我说给我们关在这里头干什么,后来就走了,跟着老百姓的那个房子住了。

解说:由于大批被俘人员到达上饶周田,国民党强行侵占百姓房屋,作为关押被俘人员的囚室,并要被俘人员自己改造囚室,毛维青作为当时被关押的新四军女干部记忆犹新。

毛维青(原新四军军部机要科机要组组长):周田村嘛,把老百姓都赶出去,我们自己造牢房,就每一个房子里造一个大炕,用泥砌起来的,砖泥砌起来的炕,一条炕睡一个班,把房子门窗都封起来,开那幺小小洞洞。

解说:阴暗狭小的囚室里,仅有一扇一平方米不到的小窗户,能透进些许阳光,她们和其他男战友一样,在这个自己亲手建立起来的牢房中,每天都忍受着国民党看守的欺辱,受尽折磨。

帅经芝(原上饶市文联主席):女生队它没有什么不同,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优待。

蔡水泉(原上饶市党史学会副会长):所谓的优待就是没有什么脱光衣服,放到外面夜晚放到外面吹,打扁担什么之类的,这样还没有站铁丝笼没有,唯一的优待大概就是这样。

解说:每天早上队长都要严格按照国民党规定,带领队员准时到操场出操、做工。

李锦:早上一吹号,天还没亮我们就起来,起来到外头去跑步。

冯云:前面有一个指挥官,我们是最后了,女生是排在最尾巴了。

李锦:那操场大得很,一圈一圈的。

冯云:有的女生也跑不动,他也不管你,你也跟着他跑。

解说:每天除了固定的出操,还要上政治课,进行军事训练甚至做苦力,对被俘人员的思想及身体进行彻底的教化和折磨。

冯云:就是讲国民党那个忠义礼教、三民主义,就是这样的。

毛维青:皖南事变的真相是什么,为什么我们要发动皖南事变,你们新四军专门找我们茬子,找国民党茬子,找摩擦,这摩擦是他找我们。

李锦:有时候还劳动,劳动什么,抬什么东西,抬木头什么的,现在我也不记得了,抬那个板子弄床什么的,反正一个上课,一个是做操,一个是劳动。

解说:身体上的折磨和思想上的洗脑,女生队的姐妹们并没有屈服,在老大姐李捷的带领下很快建立起秘密党支部,带领大家同国民党看守进行斗争。

蔡水泉:李捷是新四军教导总队的文化教员,她带领大家和特务队长们进行斗争,斗争内容也比较多一点。

帅经芝:她有过地下工作的这个经验,她到这里以后她带领大家,在监狱中成立了支部以后,她是部负责人也是和大家一起,组织大家跟监狱的特务做斗争。

解说:在上饶集中营里国民党经常克扣被俘人员的粮食,很多狱友吃不饱,在忍受饥饿的同时,还要做过度的体力劳动,女生队通过秘密党组织讨论,决定自己少吃一点,剩下来的粮食送给男同胞们吃。

毛维青:一顿饭送来大家都去盛了,那么我们看男同志一顿饭,一下子盛光了没有了,那我们这里还有,我们就拿出去,拿到篱笆外面给男同志,我们少吃一点不吃了,就给他们吃。

解说:将剩下的饭菜趁看守不注意时,悄悄地送到男生队篱笆外面,正在这时一个穿着国民党军装的人影出现在庭院中。

蔡水泉:这个事情被特务队长发现了,特务队长把女生队省出来的饭,本来是给男队员吃掉的,后来把他那个饭倒掉了,还打男同志。

毛维青:恶鬼,有什么好吃的,偏不给你们吃,他就把饭桶都踢掉了,那时候激起大家愤怒了,我们饿得要死,你们吃饱了,你还把人家女同志生下来的饭给我们吃,你们还要这么踢饭,那么大家闹起来了。

解说:当时只有十六岁的毛维青气不过,写了张条子,准备在上课时候借机递给男同胞,一起做斗争。

毛维青:一边递的时候一边心里很跳的,看了递过去递过去,快到了快到了,刚刚要到他手里,国民党那个曾恭生,他那个队长看到了,一把拿过去,什么东西,钞票,他里面内容有没有看到我不晓得,反正把它拿过去,拿过去以后,我心里是很难过的。

解说:这件事情很快被大队长张超知道了,并叫人将毛维青带去问话,毛维青心里很害怕,张超追问起来怎么回答,最后还是老大姐的一席话给毛维青增加了不少勇气。

毛维青:说你不要怕,我心里害怕得要命,你不要怕,他们如果他们肯定要来追问的,问的时候你说大家要你写的好了,你推给大家好了,大家叫你写的好了,为什么饭不给我们吃饱了,为什么我们剩下的饭你要倒掉,你有人性没有人性,你反问他,我们做你后盾,这样鼓励我。

解说:面对毛维青的当面质问,大队长张超说不出任何话,只得找来两个打手,把毛维青打了一顿,送回了囚室。

解说:徐韧,是著名音乐家任光的妻子,年轻貌美,精通几门外语,经常在集中营里教大家学外语,唱外文歌,皖南事变被捕后被押到上饶集中营,出众的外表,开朗的性格让集中营里的一些看守对她有了歹心。

毛维青:这个队长就动手动脚去弄她,她就反抗了,你干吗,你不许弄,不许动,那他俩人就争论起来了。

蔡水泉:徐韧这个人很倔强,你看特务对她动手动脚,她不怕你,她就拿那个小的矮凳子叫马扎,就向那个特务队长砸扔过去。

毛维青:那个队长踉踉跄跄地退了几步,差点跌倒池塘里去,没有跌进去就是了。

蔡水泉:后来特务队长恼羞成怒,就把这个徐韧关到,他那个中队里面还有一个禁闭室,禁闭室关到这里面去了。

解说:七、八月的天气炎热难耐,禁闭室是一个没有窗户的谷仓改造而成,闷热得几乎让人窒息。

毛维青:把她关到谷仓里面,里面跳蚤、蚊子不晓得有多少,谷仓只有一条缝,那么关进去以后我们大家就是不行,这个关上十分钟就要死掉的。

解说: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在牢房里的狱友们焦急不已,秘密党支部讨论后,决定靠大家的力量,将徐韧从谷仓求出来。

毛维青:明天国民党要来视察来了,标语写过、重新弄过、布置起来,结果他把徐韧关到仓里去了,我们就罢工不干了。

蔡水泉:斗争包括把这个监狱里面的一些设备,担子、被子扔的到处都是,把它搞坏还有一些什么,再一个另外上面要来检查卫生,他们都罢工不搞了,后来讲你不把徐韧放出来,我们什么活都不干。

毛维青:他哨子吹的一下,我们跑到外面,他哨子朝外面我们跑到里面,我们就是不干,罢工了不干了。

解说:将整齐的被褥弄乱,用来劳动的工具扔得到处都是,国民党看守看着满屋狼藉虽然很愤怒,但是也没办法。

毛维青:没有办法我们就说,徐韧一定要在5分钟以内你把她放出来,不放出来我们不工作了,它明天三战区要来视察来了,你弄得一塌糊涂他倒霉了,所以没有办法结果只好把徐韧放了。

解说:上饶集中营第一期训练结束以后,国民党对被俘人员进行了一次考试,来检验第一期训练的结果。

冯云:反正有一次在这个一个祠堂里面考试,他讲要测验,每次给你们讲课,训练你们要考试,考试就是说及格的可以早一点出去,就是这样的。

毛维青:那么他要考试,要看看你们改造的程度如何,所以那天他们发了一张表,那天考试的时候,好像我们不晓得什么事情,宪兵都来了,宪兵都来了,军官都来了,把操场都围起来,围起来他就发这个表给你。

解说:和往常一样,大家坐在祠堂里准备上政治课,国民党看守给每个人发了一张卷子,上面是一些政治题,要被俘人员填写。

毛维青:我们一看这张表,一看以后实际上等于一份自首书了,如果你按照他们的要求去填这张表,填好就是自首书。

李锦:那个试题给我们每个人发,什么你信谁,信什么主义是什么的,你参加过共产党什么的,我们看了我当时我也弄不太清楚。

解说:只要写了答案,不是自首就是叛变,望着一道道尖锐的问题,当时还是很年轻的李锦不知该怎么办,正在苦恼的时候旁边有人拽了她一下。

李锦:后来还是老大姐们说,说咱们交白卷,后来大家交白卷,我们集体都交了白卷。

冯云:后来大家我们通知以后,就女生都一致的,就说党小组布置下来,我们一致就是不要填,什么也不要填,交白卷就是这样,大家好像是在写什么东西,实际上没有写。

解说:看上去是在作答,其实一个字都没有写,卷子收上去以后,本来还在幸灾乐祸的国民党看守们,看到一张张空白的卷子顿时恼羞成怒。

李锦:交了白卷以后那队长气坏了,一看我们这女生队都交白卷气坏了。

冯云:就是把我们调出去骂一顿,骂了一顿就罚我们在一个小操场上跑步。

李锦:不让我们吃饭,就跑啊跑啊跑啊跑,吴德光在前头跑,我们就跟着后头跑。

冯云:跑了一个多小时了,有的人都吃不消了,就好像不能跑了,她还要跑。

解说:天色渐渐暗下来,夜晚的寒气让没吃饭的女生队员们更加饥饿难耐,国民党看守不但不停止罚跑,更是变本加厉起来,一边跑还要一边提问。

毛维青:站好,站好以后他来问,一个一个的,毛维青你站出来,皖南事变的真相是什么,中国是不是只有一个党啊,她就问你,你一问她就不知道,她也不知道,你也不知道,她也没有办法。

李锦:队长就训话,说军人以服从为天职,军人就要服从,领导说是黑的你们就得说黑的,你们说白的,队长说白的你们就得说白的,后来我们我也不记得是谁了,在队伍当中,我们不是排着队嘛,就说黑的就是黑的,白的就是白的,怎么能瞎说呢,然后队长说跑步,就又跑。

蔡水泉:但是这个跑的时候,特务队长也后面也跟着跑的,特务队长就跑不动了,喘不过气来,最后叫大家停下来了,叫大家停下来,大家还是要跑。

解说:就这样一直跑,跑到最后队长跑不动才停下来,女生队员在党组织的安排下团队一致,取得最后的胜利。

解说:这里是上饶集中营茅家岭监狱旁边的雷公山,在雷公山的山麓上,立了一个石像施奇。施奇,浙江人,1938年8月参加新四军,皖南事变后独自突围,由于受伤无法继续突围,暂时藏身在一户百姓家。

毛维青:找到一个老百姓家里,她跟大娘讲,大娘我是新四军,因为那里的老百姓很好,是新四军他们都保护的。她说你给我一套便衣,我想办法化装跑出去,突围出去,等没讲完门口,嘭彭彭彭就敲门,开门开门,有没有新四军,他们来搜山来了。

解说:国民党搜捕人员很快到达这里,并强行进屋进行搜查。

毛维青:大娘慌慌快点快点躲多后面去,装的闺女好了,你不要响,那么等她出来之后,国民党门都撞开来了,有没有新四军来过,大娘说没有啊,没有新四军,搜。

解说:由于时间很短藏身之处比较容易暴露,施奇很快被国民党发现,并抓了回去,施奇外表看起来很柔弱,但性情很刚烈,在52师受审期间没有半点屈服,受尽了国民党宪兵的欺辱。

蔡水泉:被抓到以后在送上饶集中营之前,被国民党第52师的十几个兵痞给轮奸了,轮奸了以后同时给她传染上了梅毒,传染上梅毒就造成她下身溃烂不能走路。

解说:受到侮辱的施奇并没有得到国民党的一丝同情,施奇的病情恶化得很严重,在这样的情况下,国民党也没有放过她,派人用担架把她从52师抬到了上饶集中营的医务室。毛维青和施奇是很要好的姐妹,皖南事变以后,两个人就没有再见到,一天有人给毛维青带信,说新来了个人叫施奇,毛维青一听马上准备去看看。

毛维青:结果我不好随便去看她的,到医务室你要去,我就装病,我就弄了口热水去量体温,就去看病,看病就混到它医务室旁边有一个小房子草房,人家摆便桶摆柴火的房子里面,一看到这上面一排床铺稻草,睡了一个像骷髅那么瘦,又白,头发很长,不像施奇的一个人睡那里。我心里很慌的,这是施奇吗,我有点不大相信,结果施奇很清醒的马上叫我了,是我是我,我听到她的声音以后我的眼泪都掉下来了。

解说:施奇,本是个体态丰润的少女,如今在病痛的折磨下变的骨瘦如柴,脸色惨白奄奄一息,但在难友面前总是保持着微笑。

毛维青:那时候政工队有正义的人就提出来,应该给她去治疗,应该治疗,那么国民党就讲,她自首我就给她治疗,她不自首就不能治疗。

解说:大队长张超比施奇找来谈话,只要写悔过书就给你治病。

蔡水泉:你写悔过书,在悔过书上签个字,我们就给你治病,你这个病能治好的,要不然你这样下去,你就是死路一条。

毛维青:结果施奇就说,我烂死痛死我也不会写悔过书的,我没有错。

蔡水泉:最后她就不签,她说我没有罪我签什么悔过书,有罪的是你们这些住够不如的,是你们,所以吵起来了,最后那个张超也没有办法,这个工作也做不下去也就走了。

解说:女生队知道施奇的事情以后,秘密党组织安排大家每天一个人轮流照顾施奇,并将消息悄悄送出去,不久施奇的事情传遍了整个牢房,来看望施奇的人也越来越多。

李锦:我们这个女生队大家都轮流照顾她,给她拿那个到厨房里拿了灰,拿了一个什么东西,厨房的灰给她垫在底下接尿。

蔡水泉:其他一些男同志知道施奇生病了,也去借上医务室看病,直接去看望这个施奇,这样的话施奇好像就成了联络点了,哪个队的情况,哪个队的同志到医务室去看病的时候,都去看望一下施奇,把那个队里面的一些情况告诉她。

解说:施奇的病越发严重起来,国民党并没有要给她看病的意思,狱中的狱友通过秘密党组织联合起来进行斗争反抗,最终为她争取了就医的机会。

蔡水泉:这个成立了秘密党支部都提出抗议进行斗争,这样就促使了国民党三战区没有办法,就把施奇送到上饶县的这个医院进行治疗。

解说:有了药物的治疗,施奇的身体很快有了好转,面色也渐渐红润起来,医院的看守相对比集中营里松了很多,施奇准备借这个机会想办法逃出去。

帅经芝:看病好了以后,当时有一个医院的护士,姓甘的,对她非常好,也对她非常同情,想帮助她越狱。

蔡水泉:我给你提供机会掩护你,你跑出去以后,你到一个小学里面找夫妻两个人,这夫妻两个人都是教师,你找到他们就有办法了。

帅经芝:那么就给了她钱,给了画了一个地图,到她到宜山完了到江山就越狱。

解说:做好了一切准备,就等着找时机逃跑,然而在施奇看地图研究逃跑路线时,不慎被一个看守发现。

帅经芝:但是在看图的时候她那个没有经验,就被一个女特务发现了,那个女特务始终跟着她,发现把那个图缴过来,就发现她想越狱的意图,又把她送回了监狱里头。

解说:被送回周田监狱以后,国民党也停止了对施奇的医治,把施奇放在一个小仓库里,任其自生自灭,很快施奇的病情再次恶化。

毛维青:很乐观,很坚强,人是很瘦,很坚定的,人是很瘦的了,但她意志很坚强的了,她给大家她还做的很多联络工作。

解说:身患重病还坚持帮助别人,为了不让战友担心,始终保持着微笑,但最终施奇还是没有逃过国民党的杀害,1942年6月,日本人打过浙赣线,上饶集中营被迫往福建迁移,由于施奇体弱多病且无法行走,国民党将她活埋。

毛维青:撤退的时候,那时候他看看施奇什么也没有用了,所以他们就她蒙蔽,带了走了,带走说是去上船去的,给她到船上去的,施奇看看不对,这个方向不对,她说干什么,你们要干什么,说上船。她说你们这些人卑鄙,你们无耻,你敢公开杀害我吗,他不敢公开的,国民党宪兵在雷公山麓挖了一个坑,将施奇扔了下去,一边浇水一边填土。

帅经芝:据当年参加活埋的那个集中营那个伙夫说,他开始活埋的时候开始比较浅,填那个土还不深,施奇还在里面动,动弹以后浇水,上面国民党的特务队长,特工人员浇了水以后还踩,踩了以后踩到下面没有一点动静了,他们才离开。

毛维青:匆匆地泥土弄一点儿,施奇还在那里挣扎,他们叫那个通讯员拿一桶水来,哗,浇下去这样子,活埋死掉的,说施奇死得很英雄,很坚强。

合作网站:多伦多在线
友情链接: 加国无忧   加中网   美国网络电视   约克论坛   友路   北美在线   星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