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冰妹口述:吸毒放荡艾滋 我亲手葬送了一生

2020-05-23 来源:铜川检察

小艾是我的一名忠实粉丝,很喜欢看我写的文章,隔三差五就会在最新文章下面留言评论,内容多数是一些劝人“远离毒品,珍惜生命”、“有些错真的不能犯,回头太难了”的话,偶尔也会说“希望每个失足染毒品的人都能戒毒成功”之类的。

前一段时间,小艾加我为好友,讲述自己的人生经历,我才明白她为什么经常在评论区说这些话。事后,我在小艾的朋友圈里找到她的自拍照片,一张稚嫩的娃娃脸,像一个高中女生。我想,如果她出生于一个健全的原生家庭,又会是什么样。

以下为小艾的口述,为了保护她的隐私,略有修改。

我从2013年开始吸毒,除了海洛因,目前流行的毒品都尝试过,冰毒、麻古、摇头丸、大麻、K粉,包括一些地方的土毒品,例如“筋儿”、“片片”等,基本上您科普过的大多数毒品和药品,我都有尝试,危害就不多说了,文章里已经很倒位。

对于我而言,毒品对身体造成的伤害其实算不了什么,无非就是脑子不好使,脾气有点暴躁,这些症状一段时间不吸就能慢慢缓解,但这个圈子对我人生价值观的冲击非常巨大,也是毁灭我人生的一切根源。

吸毒的圈子有多乱,你想像不到,尤其是冰毒、麻古之类的合成毒品,吸了就会各种滥性,这也是为什么如今的毒品圈子,男男女女喜欢一起聚众吸毒的原因。您之前写过陪人吸毒的女性,其实我也是其中一员,用身体交换毒品的“冰妹”。

我出生在一个残缺的家庭,母亲在我六个月大的时候和父亲离婚了,头也不回的走了,直到现在也没见过她,也不知道长什么模样。父亲对我不闻不问,仿佛没有这个女儿一样,是奶奶把我抚养长大,但她也只能保证我不饿死而已。

受这种原生家庭的影响,我从小就不安分,不爱学习,只爱玩,勉强读完初中就辍学在家。由于年龄小,不能工作,整天和社会上鱼龙混杂的无业游民瞎混,我与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,都没有一个好的原生家庭。

十几岁,我就跟着这群人学会抽烟、喝酒,所有能让人刺激的事,我都愿意去尝试。后来,我认识一个叫娟子的大姐姐,差不多大我十岁,住的离我家也不远,每天都打扮花枝招展,很受社会上的混混喜欢。

当时,年幼无知的我只觉得娟子姐很有本事,所以有事没事就缠着她。刚开始的时候,她非常不耐烦,直到有一天,我发现她和当地的一群混混在用管子吸什么东西,其中有一个男的指着远处的我,跟她说了几句话,娟子姐才开始对我热情起来。

之后,娟子姐经常主动叫上我一起玩,并介绍她的朋友给我认识,有一天晚上,我陪着娟子打麻将,之前那个指着我说话的男人也在,11点多麻将散场后,娟子姐提议去吃宵夜,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,反正家里也没有人管。

但他们并没有直接去宵夜店,而是把我领到酒店,开了两间房,说洗个澡再去。没想到娟子姐洗完澡后,却跟我说家里来电话了,她必须回去一趟,要隔壁那个叫健哥的男人先陪我一下,然后急急忙忙离开了。

一会,洗完澡的健哥拿着吸管、矿泉水瓶、锡纸(当时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)过来跟我聊天,半个钟头之后,我觉得娟子可能不会回来了,人也有点困意,便跟健哥说,“我想睡觉了,娟子姐肯定是不会回来了,打车回去算了”。

健哥听到,连忙在锡纸下面点起火,然后把插着吸管的矿泉水瓶送到我跟前说,“别啊!你吸一口保证就不想嗑睡了。”虽然我隐隐约约知道这不是好东西,但没经得住他的劝说,学着轻轻地吸了第一口冰毒。

“冰妹”口述:吸毒、放荡、艾滋病,我亲手葬送了自己的一生

见我不想继续吸了,健哥又劝到,“你天天跟娟子在一起,你不学会吸,以后怎么跟我们一起玩。”他的这番话彻底让我放弃了抵抗,继续吸了起来,不一会就陷入亢奋之中。此时,健哥露出真实的目的,手脚并用,粗暴的脱掉我身上的衣服。

在冰毒的刺激下,我稀里糊涂与健哥发生了关系,那是我的第一次。事后,我才想明白,自己被娟子姐卖给健哥了,从头到尾都是他们设得局。但想到又能如何,这一切只能怪自己的幼稚。

自从吸了冰毒之后,我算是彻底融入娟子姐和健哥的圈子,开启了疯狂的自毁模式。那时候,毒品并不便宜,非常费钱,健哥先是免费让我吸了一段时间,然后说不能一直让我白吸,需要等值交换,没钱就用身子来换。

在娟子姐和健哥的安排下,我成了专门陪吸陪睡的“冰妹”,这种状态持续好几年。在此期间,除了健哥、娟子姐的圈子之外,我自己也交了很多朋友,都是吸毒人员。只要我想吸,就会找吸毒朋友参加聚会,用身子换毒品。

这个世界任何人,特别是女人都会有基本的道德观和羞耻观,在正常情况下,肯定不会与一个或多个陌生人发生关系,除非心里变态或特殊行业。但在吸毒的圈子里,这种事情太正常不过,与其说聚众吸毒不如说是聚众淫乱。

我最开始也只能接受和一个人发生关系,但在圈子里呆久了,见过太多淫乱之事,也见怪不怪了。吸毒把我最后一点羞耻之心都丢了,先是从一个,再到两三个,甚至发展到一群人,只要能让自己吸毒就行。

这种转变其实是必然的,一是在毒品的刺激下,人比较亢奋,不会有太多羞耻感,既然大家都这样,不正常的行为也会变得正常,二是如果拒绝,下次就再也不会有人叫你,也就没有免费的毒品吸了。

吸毒圈子跟我年纪差不多的女生,都跟我一样是做“冰妹”,家庭情况也差不多,要么是父母离婚,要么是留守孩子,从小就没人管。而年纪大的一点女人,基本都是陪着老公一起吸,虽然没有我们这么乱,但有时候也一样不堪入目。

我所参与的吸毒聚会中的大多数吸毒男性为了追求刺激,很少会采取安全措施。那时候年纪小,容易被忽悠,听信什么知根知底,都干净之类的鬼话,也就没有坚持原则。然而这些聚会经常有新人加入,有没有病,谁又能真的知道。

在我们这个圈子里,男女感染性病是很平常的事。所以只要男人吸冰毒,得了性病,就肯定是在外面参加了这种聚众吸毒的活动,千万不要信他们说什么用了酒店的毛巾、游泳池里感染的屁话。

我是一次偶然的机会,才知道自己感染了艾滋病。2015年冬天里的某一天,路上有点滑, 我准备参加一个聚会,在过马路的时候被一辆车的后视镜给刮倒了,本不是什么大事,但肇事司机很负责任,马上打120把我送往医院,做了一个全面体检。

结果出来后,身体倒没什么大问题,但医生拿着验血报告跟说我艾滋病呈阳性,才知道自己已经感染HIV。吸毒期间与太多人发生过无保护措施的关系,现在想想染艾滋病其实也不意外。对了,当时检测的结果不光艾滋病阳性,还有梅毒阳性。

后来,我偶然遇到与一位之前发生过关系的吸毒男人,聊天中我说自己确诊患了艾滋病,结果他说自己也是,并且确诊比我还早。我才明白,其实像他之种故意隐瞒患有艾滋病的人,在吸毒圈子应该还有不少。

无语的是,这位患艾滋病的吸毒男人正在与我之前认识的一位吸毒女友交往,她算是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例外,只吸毒并不乱性。我知道情况后,劝她小心,不要与这个男人直接发生关系。谁知道,她后来还是感染了艾滋病,这大概是“真爱”吧!

在吸毒期间也交往过一个男朋友,吸毒聚会认识的,大我十几岁,以前是个混混,刚从监狱出来没多久,父母不怎么管他。我们谈不什么感情,就是两人相互看顺眼,就在一起同居了。

男朋友知道我感染艾滋病之后,马上去做了检查,还好他没有染上,但我们两人的关系就此结束。其实跟男友在一起的日子里,也经常背着他与其他毒友发生关系,我猜他应该知道,只是没有说出来,毕竟这种吸毒圈子里的塑料爱情谈什么忠诚。

那次确诊艾滋病、梅毒,与吸毒男友分手之后,我并没有退出吸毒圈子,依然继续“冰妹”生涯。或许在我心里,认为这个圈子没有几个好人,是他们自己选择毁灭,而不采取安全措施,所以也不存有什么愧疚心理,毕竟自己也是一个受害者。

“冰妹”口述:吸毒、放荡、艾滋病,我亲手葬送了自己的一生

没艾滋病之前,我经常担心被抓送强戒,那次确诊之后,我就再也不担心被抓,因为我知道患有艾滋病的吸毒人员,戒毒所根本不会收,就算强行送过去,戒毒所也会直接拒收,所以每次被抓,我很快就能出来。

去年年初,我又一次被抓,与往常一样,当天就放了。回到家后,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不想过这种人不像人,鬼不像鬼的生活,觉得特别没意思,或许是受够了人们鄙视的眼神,我决定戒毒。

之后的半个月我没有下楼,把自己关在家里,一想到毒品把我一辈子都毁了,就无比痛恨它。之前的毒友还经常打电话来找我,虽然我跟他们说在戒毒,但没有一个相信。没办法,我只能换了手机号,才慢慢断了这个圈子。

我之前吸毒、后来确诊艾滋病的事,家人都知道,但他们拿我没有任何办法。去年,我父亲去世了,而奶奶年龄也大了,需要别人照顾,所以家里就只剩下我一个,倒也挺好,省得担心传染艾滋病给亲人。

从去年四月到现在,我没有吸过一口毒品,还找了一份正经的工作,过着非常平凡又普通的生活,感觉非常好。艾滋病目前是潜伏期,一直在吃药,但随时有可能发病,我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,但还是有想结婚生孩子的梦。

现在医学这么发达,艾滋病人也可以生下正常的孩子,我相信以后人类会战胜艾滋病的,希望那时候我还活着。不管怎么样,毒品算是毁了我这一辈子,希望下辈子再也不要碰到这个恶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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